紧接着阿梨汪地一声痛哭起来。
苏昀大步走来,像拎小鸡一样把她拎起来。
敖辛闻声出来看,见阿梨额头上就磕了好大一个包,脸上拴着的她爹的玉带已经下坠挂在了脖子上。
敖辛才一会儿没看着,见状真是又心疼又好笑。
嬷嬷们本来是守着她的,可她独自在房里玩时又不喜欢让宫人守着,方才跑出门来又突然,摔得宫人们都措手不及。
下午敖辛用鸡蛋给她滚额头,滚得她哼哼直叫。
敖辛道:“谁让你瞎玩的,想早点好就得忍着。”
这玉带轻易摔不坏,苏昀就给她玩了。只不过敖辛不准阿梨再栓在脑门上了,那样坠下来容易挡眼睛。
阿梨额头上还肿着个包,就把玉带用来挂脖子围两圈,道:“这样可以当围兜挡风,又美。”
苏昀看她道:“脖子不冷吗?”
阿梨被上面冷冰冰的玉石给冰得打了个激灵,道:“不、不冷。”
后来实在是太冰脖子了,阿梨不得不取下来,看样子当围兜也不好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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