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说楼千吟遭不住,外面的马也打滑、随从也险些栽倒,没人遭得住。
楼千吟和姑嫂俩离京后,阿梨伤心难过了两日后,就重新振作了起来,找回了对生活的热爱。
用她的话说,生活还得继续的嘛。
近几日阿梨的注意力主要是被两件事给占据了。
一是她的耳洞,复原得快,已经不疼不痒的趋于痊愈了。然后阿梨就闲不下来,开始在她娘的妆盒里挑选自己喜欢的耳饰。
她喜欢的耳饰大多很夸张,要么坠子很长,要么坠子很繁杂,怎么奢华怎么合她心意。
敖辛便道:“你耳洞才将将好,不适合戴这些比较重的,不然又得拉伤了。”
阿梨眼馋道:“我就看看,我又不戴。”
随后敖辛让内造局给她打造了几副轻便小巧的耳饰来戴。
虽然没有娘的好看,但阿梨也新鲜了好几天,每天对着镜子照百八十遍。
还有一事便是院里的这条大狼狗,阿梨每天喂食它,把它喂熟了以后,她也是胆子大,就近前去摸摸大狼狗的头。
再熟一些以后,阿梨索性就把拴在树脚下的锁链解开了,由她牵着狼犬在院里遛弯儿,嫌院里摆不开,又去中庭遛一会儿。
这动物与小孩子之间很是容易产生羁绊,因而没多久,狼犬就跟阿梨极是熟悉了。
阿梨走哪儿都要带上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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