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想到了下午,阿梨就有些上火了。
她本来正被狼犬守着规规矩矩写字,写着写着鼻子痒,揉了鼻子一看,通红一片。
她飚了鼻血。
敖辛赶紧请过太医来看,才知她是气血太燥。
在敖辛的盘问下,阿梨才不得不老实交代:“就是……我就是喝了几口娘的汤。”
敖辛揉了揉眉心,道:“那汤是你喝的吗?”
那汤对敖辛而言是滋补的,可阿梨还这么小哪能受得住,而且她又没有气血不足。
最后阿梨鼻子里塞着小布团儿,鼻血是暂时止住了,就是鼻槽里花花红红的,老老实实地认错:“娘我再也不敢了。现在我知道那个汤是真的喝不得了。”
敖辛看她这样子,约摸也是深刻地意识到了错误。还真跟她爹说的一样,平时怎么说教她她不听,还是得等她自己吃了亏才晓得。
敖辛拿了巾子来,给她把小脸擦干净,道:“你知道就好,鼻血流多了人就会变得虚弱,长不高也变不美。”
阿梨问:“那为什么娘喝了就不流鼻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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