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辛便道:“阿梨,干娘有伤,你不能老缠着她抱你,知不知道?她得养些日子才能好。”
姜氏摸摸阿梨的小脸,道:“虽不能用太大的力气,但是陪你玩还是可以的。”
阿梨便小大人一样问:“干娘哪里伤了呀,我看看。”
姜氏本来不想让人见了担心的,可架不住阿梨非得要看,不让她看她就紧巴巴地纠缠。
后来姜氏只好将手腕上的绷带解了,绷带缠得很松,展开就露出了手腕。
阿梨起初是好奇,可是真等她见着了以后,那蜿蜒粗糙的疤痕还结着血痂,顿时就被吓哭了。
姜氏连忙又裹好,哄道:“阿梨不哭不哭,我遮住了,现在看不见了。”
阿梨眼泪婆娑,问:“干娘疼不疼啊?我给干娘吹吹。”然后她扒着姜氏的腿,蹭着身子努力地吹几口气。
姜氏神色温柔,揉揉她的头,道:“你吹过以后,干娘就不疼了。”
姜氏除了手还没好以外,其余也与寻常无异了。敖辛他们在楼家安顿下来,休息两日后,姑嫂俩就准备带着敖辛和孩子们在浔阳城里到处转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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