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叙拿着银壶的手顿了顿。
姜氏又道:“我不知道具体从哪一天开始喜欢他的,我只知道往后每一天都比前一天又多喜欢一点。我想靠近他,想走进他心里,我想可以永远留在他身边,哪里也不去。除了他,无人再使我想与之共赴一生。”
周叙轻声道:“是么。”
姜氏道:“至于这块印记,起初是一块黑痣,我想卸下来,但是我夫婿有时候容易多想生气,所以我才靠每天抹药来慢慢淡化,直至最后完全卸下。
“我们朝夕相处一年,他未曾嫌过我貌丑,但是现在我不想在他面前扮丑,我只想以我本来的面目好好跟他生活。”
她眼里光彩熠熠,那是对别人所没有的,她只有在提到她夫婿的时候眼神才会有如此明亮。
姜氏道:“大概这就是‘女为悦己者容’吧。”她非常肯定地,“我现在倾慕着他。”
周叙再也笑不出来。
姜氏朝他伸手:“现在你可以还给我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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