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千吟没说话。
苏昀又道:“你若是对她无意,做得决绝些是应当,可你对她那般决绝了,自己却也要死不活的,所以你究竟是个什么毛病?”
半晌,楼千吟才道:“没什么毛病,就是和离了,从此以后再无干系。”
苏昀道:“是你主动提的?”
楼千吟笑了一声,道:“我总不能还妨碍着人家的好事。”
苏昀道:“妨碍人家的好事?你若是不介意,可说来我听听。”
楼千吟道:“我介意。”
苏昀点点头,道:“不说也罢。平日里一个循规蹈矩的人不管不顾地追在你后面,大声叫你,你能狠下心不见她,便是打定主意与她彻底划清界限。这样也好,省得她将满腹心思都再浪费在你身上。”
楼千吟顿了顿,转头看向苏昀。
苏昀扬了扬眉,道:“你别跟我说你不知道她满心满眼都是你。”
楼千吟说不出话来。
苏昀饮了口酒,又道:“当局者迷旁观者清,以往我见你都还清醒,没想到你也不能免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