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家人想了想又道:“属下觉得有些奇怪,之前家主命属下附近守卫时,每日都能看见姜小姐出来亲自操持铺面。今日姜小姐不在,铺子里也只有几个伙计,属下留意了一下,就连姜小姐身边的管事也不在。”楼千吟之前有安排楼家的亲兵在铺子附近守卫,只是在他知道她是真的很厌烦之后,就将人撤了,只在这铺子前后附近的街口设置兵哨。
现在听回来的楼家人禀报,才觉是有些不同寻常之处。
随后楼千吟腾出空来,又亲自往城里去了一趟。
彼时铺子里正打烊关门,不想还没来得及把门面全部关起来时,伙计就看见楼千吟来了。
伙计顿了顿,连忙动作更利索些,在关最后一扇门时,楼千吟一手撑住了门扉。
伙计道:“小的见过景安侯,景安侯怎么过来了?”
楼千吟扫视了一眼铺面,问:“你们东家呢?”
伙计一时不好回答,楼千吟径直大步跨进门来,穿堂往后院去。
伙计阻拦不及,他到了后院里见得院中空荡荡的,他往姜寐屋门前站了片刻,终于还是抬手敲门。
只是门里没人应。
楼千吟便顺手推开了房门。
只见房间里也是空荡荡的,连她的箱笼行李都不见了。
确实,楼千吟一踏进铺子里时就觉不对劲,伙计比往日少,管事人也不在,就连姜寐素日的随从也一个人影不见。
现今留给他的,就是一座无人居住的院落。
楼千吟回过头看向那名伙计,神情骇冷,问道:“她往何处去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