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千吟道:“我又没有整天钻研,只没事的时候弄弄。”大多数时候他都只是在亲手给她配制伤药。
顿了顿,他还是看着她又道:“我每天尽量少动这些便是。”
姜寐移开眼,道:“多休息。”
他应道:“好。”
她想了想,道:“那我替侯爷收拾一下吧,当做是谢侯爷赠药之恩。”
随后姜寐便跪坐在桌案前,将他案台上凌乱的各种药材归纳收整,楼千吟就坐在一旁看着。
她整理得很是有条理,也总是能把杂乱的桌面收捡得整整齐齐。
等她收整完以后,给楼千吟空出了半张桌来。
姜寐道:“那我便先回去了,侯爷好好休息。”
楼千吟点了点头。
下午的时候苏昀回来了,进楼千吟的营帐里坐了一会儿,也听说了上午楼千吟跟周叙打架一事,道:“这养伤时要注意的事,你以前劝别人劝得头头是道,而今到你自己身上却全然不起作用了?
“人家都是用手段,你却只知道跟人打架?到底是纯情少男、年轻气盛,以前就知道捣药,现在被人摆了一道,咽不下这口气也正常。”
楼千吟黑着脸,看他酸讽得来劲,道:“是比不得你。”
苏昀道:“我肯定跟你不同,不是我的人我也会让她变成我的,原本是你的人你却要让她变成不是你的。现在误会是解开了,媳妇儿却没有了,楼大夫是何感想?”
楼千吟道:“你很闲吗有空在这里说风凉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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