楼千吟就是料定如此,才拿住机会这般整治他。
转眼间,楼千吟已写好了药方,交由楼家人去抓药煎药,并且吩咐两名士兵道:“从今日起,周公子这里的饭食就免了,只早晚各一碗薄粥,不得有误。
“等周公子一个疗程结束以后,方才可以多进食物,你们负责照看好他,不准他偷吃任何东西,否则病情加重,我唯你们是问。”
士兵应下:“是!”
周叙闭了闭眼,咬牙道:“景安侯,我谢谢你。”
楼千吟回头看了看他,依然一脸大度道:“不用谢。”
周叙眼神不禁斜斜往桌几上瞟了瞟,桌几上还放着他刚刚“不想吃”的饭菜,对姜寐道:“阿寐,我突然觉得我又有些胃口了,帮我端来我吃点吧。”
姜寐:“这……”
她看向楼千吟,询问道:“侯爷,他能吃么?”
楼千吟道:“你要是想他早点好,就不要给他吃。现今他的身体,多吃一点都会对肠胃造成莫大的负担。”
周叙深吸一口气,道:“景安侯未免太危言耸听!”
楼千吟道:“周公子肝火不要太旺,否则肠胃还没好,这心肝脾肺又出问题。”
姜寐便对周叙好言相劝:“阿叙别生气别生气,还是听侯爷的医嘱吧,他也是为你好。”
周叙真不知该说什么了,道:“你觉得他会为我好?”
姜寐道:“侯爷是大夫,便是以往与你有恩怨,他也不会在这件事上开玩笑的。”
楼千吟叫了士兵进来,道:“将桌上的饭菜都撤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