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轻薄了她。
这实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。不能以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做为借口。
若是平时,他倒能忍,只是昨晚,是他高烧不退、意志力最薄弱的时候,使得他的念想和渴望就占据了上风。
而今清醒过来,他也有些懊悔那么欺负她,只是这事没法开口跟她提。
他很想要对她负责到底,可重要的不是他想不想。而是她根本不愿。
她反而在以为他稀里糊涂一无所知以后而稍稍松口气。
行将半夜的时候,楼千古醒来了,有些憋得慌。
这两天白天她饿的时候就喝水,喝水多了自然而然便要解身体之急。可问题来了,赵歇没醒的时候她很好解决,现在他清醒了,她就觉得非常不方便。
楼千古辗转了一会儿,更加憋得慌。这必须得解决啊,不然会憋死她的。
故她抬起头来偷偷看向赵歇,见他还睡着,便动作极轻地偷偷起身。
可哪想赵歇耳力好得很,她刚要起,他便醒来了,转头看向她。
楼千古一时也僵在了原地。
洞外难得晴朗起来,依稀有一片白月光将洞口照亮。
赵歇在那月光下,看得她的眼神十分闪亮,又带着局促和窘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