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子快步到门口一看,便见她摔倒在地,黑发如云铺散在纤薄的肩头,她手撑在碎瓷上,划破了口子。
他踏进房来,径直弯身将她抱起就大步走回到床边。敖辛僵了僵,袖中的手上握紧了一块碎瓷以防万一。
他将她放下以后,看了看她流血的手,冷声道:“你起来干什么?”
敖辛道:“我只是想喝水。”
他道:“想喝水你可以叫我。”
他起身走开,片刻又回来,敖辛感觉手心有些刺疼,却是被他强行按着手不容她多动。不一会儿,布料缠上来,她才知道他是在给自己上药包扎。
包扎完以后,他放她在床上靠着。敖辛细细地听,听见他似乎扫走了地上的碎瓷器。
而她袖中还有一片。
只有摔碎的茶器够多,才能不被发现她拿走了一片。
她现在看不见,她必须得找到个利器防身才行。
没多久他又进来了,站在她床边,道:“水。”
敖辛怔了怔,他就拿着她的手,将一杯水放在了她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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