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阳侯道:“可我要辱你,你也阻止不了。”
敖辛道:“也是,那你也就只能辱我的尸体。只是你费心将我掳来这里,给我疗伤,就只是为了让我死后受辱?”
他不再多言。
为了能再与她相见,他等了好多年,也未雨绸缪了好多年。
而今她就在眼前,他又怎会让她轻易死去?
好不容易吃完了一碗粥,东阳侯细细看了看她,忽伸手拭去她嘴角的粥渍。
敖辛躲闪不及,但他手指碰到她嘴唇时,她立刻厌恶地偏开头去。
可东阳侯还是给她擦了干净,若无其事道:“在好起来之前,往后都得喝粥。”
随后他又熬好了药来喂她,喂完了药,便给她的舌头上药。
他欺身压着她,敖辛抗争不过,被他强行捏着下颚迫使她张口。
敖辛本能地又咬他手指,口里的腥甜味道不知是她自己的还是他手指上的。
他也仿佛不知痛似的,一直等给她上完药,方才收回手指,一看,满指鲜血。他伸进自己口中,将鲜血吮去,就见手指上赫然一道深深的牙印。
东阳侯也不生气,他了解她的脾气,她向来是满身利刺,不将他扎出血来不痛快。
两人又共处了几日,东阳侯每日照料她的伤势,敖辛渐渐也摸清楚了他的脾气,只要她不跟他硬来,他便也不会对她做个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