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是在场所有人都被震慑住,他也觉得十分稀疏平常。
以前他专门钻研这些,又岂会没见过这样的场面。
长老一边看着,还一边讲解道:“这条花斑喜食内脏,一旦让它入体以后,它便会将内脏啃噬了干净方才肯出来。我好久都没喂它了,今日倒是能让它饱餐一顿。”
说着他又看向苏昀,赞赏道:“看样子你还不点自通,知道该怎么喂它。”
他骨子里的麻木和冷漠令人惊叹。
苏昀道:“他是你的君主,也没关系?”
长老道:“在我眼里没有君臣之分,只有药人和非药人之分。”
苏昀道:“那看来我选错了对象。”
皇帝竭力挣扎,挣扎到最后,血手在地上刨出一道道血印子,一双血眼瞪如铜铃,望向长老,仿佛满是仇怨。
只是长老视若无睹。
皇帝断了气。
没一会儿,他下身动了动,随着血水涌出来濡湿了地面,那花斑从皇帝的两股间缓缓钻了出来,钻破他裤裆,在血泊里满足地蠕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