敖辛坐在姜寐床边,伸手握了握她的手,道:“孩子生来体弱,好不容易长大这么点了,我便想带孩子来与他作作伴。而且阿梨知道她有个弟弟,也一直念叨着呢。”
楼千古亦坐下来,一起说说话。
敖辛又道:“阿寐的气色看起来比之前好了许多,她体内的蛊都清除完了吗?”
楼千古点点头,道:“应是完了,我看她脉象都趋于平稳,体内也没有蛊毒霍乱了。不然我哥早就再次闭关了,也不会把小家伙接回到他身边来亲自疗养。”
敖辛道:“那阿寐醒来是迟早的事情吧。”顿了顿又道,“楼大哥确实是心力交瘁了,这次一见,他变化颇大。”
楼千古道:“那都是他自己愿意的。”
不管付出多少,他都愿意。旁人又怎能阻止。
敖辛和楼千古陪了姜寐半日,不用她们操心打理,楼千吟每日一早都会将她照顾得十分妥帖。
敖辛得知姜寐的更衣擦身、梳头理发都是楼千吟早晚亲自在做,楼千古道:“以往都是姐姐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哥的起居,如今该我哥还她了。”
敖辛握着姜寐的手,叹道:“这个傻阿寐,当初竟将我们瞒得好惨。幸好,幸好是楼大哥保住了与她的孩子。”
这个过程有多艰辛,她们都是知道的。
楼千古与敖辛闲聊起来,回想过往,道:“洞里的那个老头,虽然很可恶,但到底也不得不感激他。他给姐姐固了胎气,我哥找到姐姐之前,也是他留住姐姐最后一口气。”
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