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,楼千古与敖辛唏嘘道:“眼下说起这些来了,洞里关着的那个长老,你后来是没看见,他苟活了一些日子,到后来蛊发之际,整个人都是乌黑的,全是虫卵。”
敖辛光是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。
楼千古又道:“后来虫卵长成熟了,他的血液也已经供养不了了,它们就破体而出。当时从他身体里流出来的黑血里密密麻麻全是幼蛊。”
敖辛道:“难怪当初楼大哥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种母蛊延长生命,虽能延缓一时,后面却只会越来越棘手。”
顿了顿又道,“可对于阿寐来说,她命悬一线,楼大哥也只有这个法子可用了。”
楼千古点了点头,道:“这还不是最棘手的,更棘手的是随着蛊虫在她体内活动,她的肚子也一天天显了起来。我哥每天都在想尽办法让蛊不要侵入胎儿。”
敖辛道:“这么不可思议的事情可能也只有楼大哥能够办到了。”
楼千古道:“我也挺佩服他的,本来单就姐姐的一种情况就很难很难了,他竟还必须兼顾到孩子。
“之前最凶险的时候,姐姐皮肤上已经出现了黑色的小点,是虫卵附着在她皮肤下。那老头就劝他,要不择其一,放弃掉姐姐肚里的孩子。”
敖辛与楼千古头靠着头,相互依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