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时楼千吟恨不得跟她撇清关系,要是两个人在屋里的时候,只要不是晚上,都得把门敞开着,生怕有人误会他俩在房里做个什么。
眼下楼千吟只是低低“嗯”了一声。
他以前在姜寐这房里小憩过,房中摆设如旧,只不过姜寐有些无所适从,楼千吟也显得比往时候更客气两分。
姜寐邀请他坐,然后去给他倒茶。
楼千吟问道:“近来可觉得身子好些?”
姜寐应道:“好许多了。”
楼千吟道:“在家过得高兴吗?”
姜寐端了茶过来放在几上,然后坐榻边坐下,点点头,又低头看着自己微微拧着的手指,不紧不慢地跟他说道:“虽然很少出这院子,但白天的时候可以教教楼忆卿学习,还和我娘一起做针线,给楼忆卿做些衣裳。
“他长个长得快,衣裳也很快就要换了。每天有事做的话,也可以打发一下一时间。”
如此也就不觉得到明年二月有那么难熬了。
楼千吟注意到她桌上放着针线篮子,旁边还有件衣裳,道:“那也是给楼忆卿做的?”
姜寐抬起头,循着他的目光看去,顿时神色婉转,轻声道:“那不是给楼忆卿做的,是给侯爷做的。”
说着她便起身走去,又道:“方才侯爷来之前,我正收了针脚,已经做好了的。侯爷来得又正好,不如试试吧。”
姜寐挽着衣袍又朝他走来,楼千吟便起了起身,抬手解了自己的外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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