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歇揽紧了她,低头亲了亲她发间,安抚着,低低道:“做噩梦了?”
楼千古在他怀里一个劲地点头,后知后觉道:“好久都没做这么噩的噩梦了。”
赵歇顺着她的发丝,道:“不怕,有我在。”
楼千古又点点头,道:“我梦到一只大老虎,追着要吃我,我跑不过它,它咬下了我一条腿,流了好多血……”顿了顿又带着娇怜的意味,“事实上,我这腿没知觉了。”
赵歇顺着摸下去,“这只?”
楼千古点头,他轻缓地给她揉揉,她立即轻抽出声。
赵歇便道:“你是压着睡麻了。”
他给她揉了一会儿,她缓了缓道:“好多了。”
后来他便一直抱着她,再舍不得松开她。
臂弯搂着她的腰,将她身子骨儿狠狠揉进怀里。
楼千古渐渐清醒过来了,伸手推了推他,推不动。
他身上硬实得很,楼千古闷声道:“说好的不勉强我呢?”
赵歇闻言,终还是松动了手臂,却又听她轻细地哼道:“你抱得太紧,勒疼我了。”
他顿了顿,松了力道,但没有将她放开,松松地搂着她。
过了一会儿,楼千古又小声地埋怨:“你身体太硬了,硌人得慌。”
他常年习武,身体当然硬朗结实,这无可厚非。
但她就是要挑刺儿找茬儿,才能让自己心里平衡些似的。
但她终是没从他怀里挣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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