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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琴点点头,表示赞许:“很好,即使是晚上也不要放松警惕,这个给你。”

她往沈银河手里塞了一样物件,沈银河摊开手一看,是一枚小小的纸鹤。

姜琴道:“若是夜里春君欲对你行不轨之事,只要往纸鹤里灌入灵力,它便会传信于我。”

沈银河:这……大可不必吧?

她小声嘀咕了句:“那样也不知道是谁占谁便宜。”

姜琴:“嗯?”

“我明白了!”沈银河立刻一个军|姿站立,朗声道,“我一定会时刻保持警惕,不给敌人任何得逞的机会。”

姜琴欣慰点头:“你能如此防备自然最好,需要师姐再去帮你画些黄符吗?”

沈银河:“……”那他妈真的不用了。

姜琴与沈银河道别,转身刚走出屋子,脸就沉了下去,好似天边飘来一朵乌云,在她脸上投下阴霾,她拐到一无人处,轻轻屡起袖子,露出白皙胳膊。

——只见手腕内侧有一个鲜红的胎记,形状像是一朵盛开的曼珠沙华。

如果把这枚胎记与沈银河肩膀上的印记对比在一起,就会发现两者的形状,大小皆十分接近。

“怎会如此……”姜琴低喃了一句,面孔被垂下的落发所遮住,叫人看不清神情。

终于把老母亲姜琴送走,沈银河还没来得及喘口气,春君就回来了。

她连忙开门迎接:“怎么这么晚?天都已经黑了……”当看清春君的脸,嘴里的话忽然卡壳了。

春君淡淡瞥她一眼:“愣着干嘛?你挡住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