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阳澄,你能不能随随便便就提分手…”梁甜委屈。
“我只是说清楚而已。”
“我可是漂洋过海地过来找你…”
“我没有对你这样要求过。”欧阳澄看着梁甜,很残酷地说。
梁甜语塞,这个人,什么都好说话,不好说话时,却怎么都动摇不了。所以她只能红着眼眶忍着。
…
打官司是个长久的耗钱又耗心力的事,陈西还躺在病床上,他把所有的积蓄交给沈阎,他们只有沈阎能帮他们。
只是为了能让欧阳越定更重的罪。
欧阳家那里请的是最好的律师,他们打得起也耗得起,他们不断靠舆论,诋毁熊乐。
欧阳越就还是那套说辞,熊乐主动,玩过火,误杀。
这场官司熬到最后,连陈西都服药自杀了,只留下一纸遗书,劝沈阎放弃。
不可能放弃,从某种程面
不可能让欧阳越坐付出那么轻而易举的代价就抹掉一条人命。
沈阎四处奔波,他不是不撞南墙不回头,他是撞了南墙也不回头。
一如爱欧阳澄这件事。
哪怕他如今和欧阳家已经撕破了脸皮,他还是爱那个不愿意为了他同那样的家庭对抗的青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