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我和你之间什么关系?”沈阎终于还是问出口。
欧阳澄诧异地看着沈阎,然后笑得很疑惑,“沈哥,我们不是…家人吗?”
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沈阎整个人都僵在原地,就好像他是做了一场美梦,突然醒了过来,告诉他这才是现实一样。
沈阎张了张唇,发不出一个声调。
“沈哥,你怎么了?”
【我们是恋人关系啊…】怎么都说不出来,沈阎憋到脸红。
…
情绪太激动,受到惊吓和巨大的恐慌造成的偶发性失声,医生是这么对沈阎说的。
沈阎平静地看着诊断书,一夜没睡,身心具疲,他只能在长椅上坐一会儿,让自己短暂地放松一下。
对着虚空练习了一会儿,总算能说出话来。
昨晚上他们什么都还没来得及说清楚,欧阳澄突然头疼得厉害,又叫了医生,打了镇定剂,对方又睡下了。
不要慌,沈阎告诉自己,他深深呼出一口气,打算去给欧阳澄买早餐。
不知为何,他给自己打气时,也觉得自己好像被抱住了一样。
沈阎买好早餐回到病房时,病房已经空了,只有欧阳启在。
欧阳启整理自己的衣袖,他回看沈阎,“我爸派专机把人接回京安去了。”
沈阎放下餐盒,没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