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听。”一把抱住,又蹭又轻,“才第一晚,就被嫌弃…”
“我没有…”无助可怜眼角泛红的其实是沈阎。
…
酒吧里一片狼藉,欧阳越面前还有一滩鲜血和一地的碎玻璃,酒吧里的人都被赶了出去。
只有保镖和酒吧管理人围着坐在沙发上的欧阳越。
他手里拿着被打碎只剩下一半的啤酒瓶,锋利尖削的瓶口上滴滴答答地流着粘稠的鲜血。
欧阳越也一身是伤,口鼻都在出血,鼻青脸肿。
他低着头,漂染成蓝色的头发像一捧枯草,丧气地耷拉着。
唐驭穿着白西装,被人迎着进来,居高临下,神情冷淡地看着欧阳越。
欧阳越把陈航捅了,刚刚才被抬走。
陈航在三年前,也爬上了唐驭的床,两个酒肉朋友,反了目,可是他欧阳越,在江安,什么都不算,而陈航是江安江家的少爷,他只能处处被辱着被欺着。
不过说到底,他和陈航,不过是唐驭玩的众多小情人的一个。
陈航在被厌弃,他欧阳越更加背厌弃,最近唐驭不知道怎么的对陈航偏爱了几分,在酒吧里相遇,对方就来踩着他的脊梁嘲讽他,耀武扬威。
陈航对他说,唐驭对他厌得不能再厌,他的那里松的像一个烂!货。
气不过,两个人就开始破口大骂,又喝了点酒,扭打在了一起,后来…他失手就把陈航捅了。
欧阳越抬起头来,一脸的伤,他害怕得发抖,无助地看着唐驭,巴巴地解释,“阿驭…我…我不是故意的…我没有想…是他先…往死里打的我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