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越裹着浴袍,怯怯地看着他,“你…要走吗?”
“嗯。”唐驭戴表,没看那人。
“就不能留下来吗?”除却刚才那场事,欧阳越能感觉到唐驭在渐渐对他纵容,他太会也太急着顺着杆子往上爬了,“我们好久,没有同床共枕了,明天早上,我还可以帮你口…”
唐驭忽然冷笑了一声,他侧看欧阳越,对方被他的眼神看得连连后退。
“我本以为,从监狱里出来,你多少能有些改变,能有点骨气,倒是我高看你了。”唐驭皮鞋锃亮,整个人高大挺拔,气质卓越出众,他偏头,“既然你只会这些东西,那就做好一个容器的自觉,不要痴心妄想太多。”
欧阳越不是太笨,他能明白唐驭的意思,他着急地跑到人前面拦住对方,眼里有泪,“可是…可是我…我只有这些能给你啊…”
“这样的我一抓一大把,我凭什么要你?”唐驭讥讽一笑,“我要玩,为什么不找更年轻,更会讨人欢心的玩?”
欧阳越的眼泪大滴大滴地掉,他想张嘴为自己辩驳什么,可是…
唐驭说的是事实。
“滚!看得我心烦!”唐驭一把推开了他,然后拉开了门,狠狠地砸关上。
欧阳越身体抖了抖,皮囊侍人,卑贱如泥。
…
窗外的枯树抽了芽,嫩绿初临,在春日的阳光下,抖抖缩缩撑开了身子。
窗户半开着,微风撩!起了天蓝色的窗帘的一角,依稀能窥见那绷紧的脚背,皮肤白到几近透明,连绷紧的青筋都好看得恰到好处。
“嗯…”隐忍克制,男人带着鼻音和浓浓的情!欲。
“沈哥,别忍着,我想听。”亲了一下沈阎汗湿的鬓角,又在对方唇角温柔地啄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