欧阳澄站了起来,和沈阎拥抱在一起,火红的玫瑰,在黑夜里盛放。
“你的呢?我帮你戴上。”沈阎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,闷闷地说。
欧阳澄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背,“一会戴…可以亲一个吗?”
“嗯…”
他点下头,两个人在月光下交换了一个吻。
然后进了屋,屋子里摆设都和原来差不多,只不过陈旧的物件换了新。
进了屋后,迫不及待地扯了领带衬衫,后颈被撕咬了一口,沈阎轻嘶一声,眼里水光粼粼。
“我的花…”
欧阳澄想拿过花随便放在桌上,沈阎却把他推开,耳垂红得像夕阳落山时的火烧云,“你…先去洗澡,我把花插在花瓶里…”
火急火燎的欧阳澄摸了摸后脑勺,瞅了眼火红的玫瑰,不知道想起了什么,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情绪,亲了一口沈阎的脸颊,就乐呵呵地去房间里洗澡了。
沈阎细致地把玫瑰花弄好,叶带刺,装进花瓶里,放在茶几上,临去卧室前,还脸红着嗅了嗅。
他进了卧室,衬衣被欧阳澄扯掉了几颗扣子,索性就直接换上睡袍,坐在床上等。
这是欧阳澄以前的卧室,床头还放着他们小时候的相册。
他撑着头翻看,浴室里有水声,也没有过很久,就听见出来的声音,沈阎抬起头的一瞬间,愣住了。
视线里是精致艳丽的红,小巧的立领环绕着修长的脖颈,贴身的旗袍线条紧贴着挺拔的身躯,开叉的下摆伴露出笔直白皙结实修长的小腿。
裁缝是按着沈阎的尺寸做的,所以欧阳澄穿着就有些紧绷,青年的身体不似女子那样凹凸有致,穿出妩媚摇曳的风情,但是他身材颀长个子高挑,皮肤白皙绝佳,欧阳澄的五官,不同于沈阎的清朗,甚至是俊秀漂亮,再加上一头金色的卷发,红与金与白,从视觉上就足够让人惊艳,极其独特的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