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悉的快乐的感觉勾着着全身所有的神经,让沈阎引以为傲的自制力瞬间崩塌,再怎么强自忍耐,也还是难以控制眼角泛泪的生理反应。
他的头发被汗湿, 睫毛湿粘,脆弱白皙的指尖可怜巴巴地落在艳红的旗袍上,无力仰头,脆弱的脖颈暴露在空气中,声音鸣咽:“小澄…”
欧阳澄俯身,吻掉他眼角的泪水,心中的恶趣味冒上头,总想把身下的人欺负哭,平日里他那舍得对方哭啊,他略微沉下脊背,低声笑问道:“沈哥,我瘦了,穿着旗袍,是不是不好看了?”
沈阎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,神智错乱间只知道点头,然后终于得以换个别的姿势喘口气,吻落遍后背。
一发不可收拾,旗袍都绷裂。
沈阎已经记不得来了多少次,中间睡过一小会儿,等再醒来的时候,整个人是手搭在欧阳澄的腰腹间,对方正坐着玩游戏。
“旗袍…”
“坏了。”欧阳澄手指插进他沈哥柔顺的头发里梳理着,“要不再重新做一套?”
沈阎觉得懒洋洋的不想动,他抬头看欧阳澄,脸上的红晕还没有褪去。
“那是给我做的,你穿着…当然会绷坏啊…”
欧阳澄合理怀疑,他沈哥得了便宜还在卖乖。
第一百二十一章 不是太懂
欧阳澄缩下去,两个人面对着面,“再订做一套,沈哥穿。”
沈阎眯着眼睛,“我现在又没有勇气了。”
“没事,我陪你一起穿。”欧阳澄翻身到床头柜上取过戒指,放在沈阎掌心里,“本来打算进入沈哥的时候让你给我戴上的,可惜…只记得吃了。”
沈阎脸已经没法再红了,进入什么的…没必要说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