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眼下,谢今弦赋闲在家,若是此时洛梵烟死了……
想到这些,老夫人愤恨地咬紧了后槽牙:“你当真以为我怕吗?我熙王府背后,可是三十万烈阳军做靠山!”
“可烈阳军的兵权,当年不是被您老人家拿去换了王位吗?”
陈年的遮羞布,被洛梵烟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!
“烈阳军还记得您的话,只怕也只剩下被主家抛弃的怨恨了吧。”
说着,洛梵烟垂下眼眸,福了福身:“儿媳身子不适,又是齐太医盖章的失心疯。
为了避免发病伤人,明昭院不适合有太多人伺候。
母亲若是真的心疼儿媳,不妨让兰语常来看我。
兰语佛缘深厚,有她在,我一定也能得神佛一丝怜悯,早日康复的。”
听了这话,一旁一直看戏的谢兰语就是一愣。
老夫人看着此时低眉顺眼的洛梵烟,气得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