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谢兰语从腰间扯下了手绢展开,小心翼翼地朝着无忧的腿上裹去。
一般情况下,无忧是会拒绝的,谢兰语的动作很慢,也是在等着无忧的拒绝。
只是一直到她的手帕裹上了小腿,被伤口浸湿,无忧都没有开口。
谢兰语只能硬着头皮,当真是给无忧把腿上潦草地包了一层。
打好结后,谢兰语率先站了起来,局促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。
密室里的昏暗的光线,藏起了她脸上险些藏不住的厌恶和反感。
“对不起呀无忧,我不通医理,所以只能这么给你包一下了。”
谢兰语的语气听起来,伤心又愧疚。
“兰小姐能亲自为我包扎伤口,已经是我的荣幸了!”
无忧满足地叹了口气,语气里都是雀跃和开心。
随后,他撑着地板站了起来,环顾了一番密室内:“洛梵烟就在祭坛上……人呢?”
闻言,谢兰语脸色大变:“祭坛?是你说过那个羁绊仪式的祭坛吗?她怎么会在祭坛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