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算你知道这些又有什么用呢?”
陆晴没有回头,一边扒拉着付言才的眼皮观察情况,一边捏着他的脉搏说道:“付言才注定活不过今天,大人们有更重要的事要用他。
你这点小事,注定不会被提起的。”
“那至少我可以知道我到底是不是清白的!”洛梵烟认真回答:“人立于天地,当问心无愧。
到现在为止,所有人都说付言才就是我死去孩子的父亲,可我的记忆里分明不是他!
我想知道怎么回事,我至少要对得起我死去的孩子,否则就是死,我也不能瞑目。”
大概是她这番话太过认真的缘故,陆晴又一次看了过来。
这次,陆晴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审视之色,看着洛梵烟的时候,也没了刚刚那种傲慢不屑。
半晌,她缓缓吐了口气,正要说话的时候,一阵脚步声传来。
“这冷宫虽然荒凉,但不知怎的到处的柴火都是湿哒哒的,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些干柴和干草,只能先将就一下了。”
齐太医脱了外袍,背着一包枯枝干草回来了,一边说着,一边还擦了擦头上的汗。
见状,陆晴收回了目光,淡淡道:“再议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