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梵烟的话,让谢兰语浑身冰凉,她猛地抬手捉住了她的手腕,道:“你在胡说八道什么?”
“你衣襟里填埋的药粉,应当是一种能让动物温顺的东西吧?”
洛梵烟用另一只手捏起了她被甜甜刨得已经有些破掉的衣襟,用两根漂亮的手指搓了搓,如是说道。
“我听不懂你的话,你最好也不要胡说八道!”谢兰语阴恻恻地看着洛梵烟,声音几乎是从牙缝之中挤了出来。
“我有没有胡说八道,你心里很清楚。”
洛梵烟拍了拍她的衣襟,后挽唇轻笑:“我小时候在河东住了那么久,跟着名医学了不少本事。
你这种小伎俩,怎么能骗得过我的眼睛?”
“……”谢兰语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,巨大的恐慌兜头盖下,她甚至连脸色都变了。
“你若是能老老实实当你的佛兰县主,我其实也没什么兴趣毁人家的富贵。”
说完,洛梵烟把自己的手腕从她的手心里拿了出来。
谢兰语回过神,咬牙道:“我不信你,除非你离开熙王府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