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非常现实的例子。

时源悠悠道：“一个人要靠别人眼色活下去，那往后日子就不好过了。”

顾司笑了笑没说话，心里想的则是陈晗遇恐怕巴不得能靠着他的好脸色活着，那样日子会好上许多。

只不过这就得看被利用的他想不想继续这么被无条件蹭热度下去。说白了，陈晗遇要看他脸色吃饭。

人是怎么走到这地步的，顾司不理解，陈晗遇应该也没想明白。

现在都不重要了，顾司意味阑珊吃着菜，刚和时源聊到最近几个好杂志资源，那边端着酒杯的陈晗遇过来了。

伸手不打笑脸人。

陈晗遇含笑过来的，顾司也不好直接撵人走，这还没说话呢，总归要听听对方来意吧？

陈晗遇把酒杯往顾司面前递了递：“这段时间要多谢小司照顾，往后可能也还要你多照顾。”

前句话好理解，后面这句话就有点让人迷惑了。

顾司把酒杯推了回去：“谈不上照顾，人不是靠自己活着的吗？怎么还说这种话，遇哥最近看了不少稀奇古怪的东西吗？”

推回的酒杯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他拒绝，陈晗遇本以为他年轻不懂圈内规矩，没想到一句话又给拒绝了一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