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孩子在哪儿?孩子爸爸是谁,有没有联系方式?我们是友好协商还是走法律程序,或者是直接来硬的?”
如果是直接来硬的的话,是不是把宁洲捎带上比较好?
放宁洲的话,应该没人会跟他们抢的吧?
她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,钱念也就认真一个一个回答:“孩子住在万园。”
她一说万园,钱穗就点点头,万园她知道,是一个非常贵的高档的小区,有钱都不一定能买到。
“他的爸爸姓宴,单字是一个珏字,我已经五年没叫他,所以没有他的联系方式。”
“什么!”钱穗再一次站了起来,怎么也压不下去尾音,满脸写着吃惊,“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孩子爸爸叫啥?宴、宴珏?”
再怎么深呼吸都没办法冷静了。
只有钱念,从一开始,就是那幅咸鱼天塌下来不归我管的云淡风轻模样。
“如果他没改名字的话,就是叫宴珏。”
“停,停。”钱穗双手分别压着太阳穴,在客厅里走来走去,“你让我捋一下……”
她嘴里嘀嘀咕咕,“宴珏的儿子是你儿子,你是宴乐的妈,所以钱念和宴珏的关系是是……”
“宁洲——”钱穗忽然大喊了一声。
一分钟不到,宁洲就从训练室过来了。
“怎么了岁岁?”
钱穗苦着脸看着他:“我们把宴珏的儿子抢过来的可行性有多高。”
宁洲不明所以,陈银片刻后说:“你想那小孩儿了?”
钱穗拼命摇头,她没说话。
还是钱念先开看了口:“不,是要帮我抱回崽崽。”
这句话成功地宁洲的视线偏移过去,静静将钱念打量了几秒钟。
然后,依然副云淡风轻。
钱穗一时忍不住怀疑说难道是自己过于大惊小怪了?
还有宴珏,她记得自己之神分明问过要珏,宴乐的妈妈去哪儿了,要珏怎么回答的,他说人死了。
什么鬼东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