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淮风没有仔细撸过毛茸茸的小动物, 不知道是何滋味,但看别人撸起来似乎很爽,只可惜之前曾有那么多次机会摆在面前, 他没有发觉,白白浪费。
继卖萌之后对她的渴求又记上一笔——撸一撸她的肚子、背,耳朵和尾巴。
是的,月淮风做事一向都是这么详细具体,每个部位都罗列得很清楚,他一定要找机会撸到。
次日天明,两个人准备动身返回昆吾门。
风槐的叔父当真有点瞧不起人,从始至终都不曾露面,只派了首徒易林川前来相送。
剑修大多眼高于顶,加之‘风槐’的秉性,这两个人几乎走哪都不怎么受待见。
易林川负剑走在前面,说是来送人,路上却一句话都不讲,微微颔首见过礼就独自在前面引路。
当然乔荞也不在乎别人是否轻慢她,她只惦记着一日三餐和完成系统的任务,如果非要说什么惦记人,在乎谁的感受,那现在月淮风在她心里有个小小的位置。
只是经过昨天那件事,她一直都不敢乱说话,怕说错了什么,一路都紧紧抱住月淮风的胳膊依偎在他身边,两个人颇有些相依为命的感觉。
御剑离开墟阳剑门的地界,乔荞恢复了本性在山路上蹦蹦跳跳:“我们是不是又可以一路玩回去呀?”
“你还没玩够?”这家伙怎么这么贪玩。
乔荞说:“玩怎么会玩够呢,一辈子也玩不够。”
月淮风说:“离我们大婚的日子只有两天了。”
乔荞说:“那你御剑多久能到?”
月淮风回:“快的话两个时辰。”
乔荞高兴一拍手:“那我们还有时间玩呀,留个小半天赶回去收拾收拾不就行啦。”
大婚呐,这么重要的日子,按照下界的习俗,起码得提前花半个月的时间准备,期间男女两方都不可以见面,典礼的那天更是麻烦,行礼、祭天、祈福,从早折腾到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