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晨伟爹娘出现在晨伟家门口的时候,晨伟举手无措。
“爹娘,你们怎么来了,也不打个招呼!”
“我本来要打电话给你的,你爹不让。”
“怎么?不高兴我们来?”晨伟爹脸一黑。
“不是,爹娘,快上楼,你们也真是的,你们提前说一声,我开车去火车站接你们呀!”
“你那车子,开个来回,光油钱就要不少钱,我跟你娘坐公交,挺方便。”
江州的公交,晨伟是知道的,人挤人,记得第一次爹来的时候,晨伟去接,人是挤上了公交车,那大包还在外面,门都没关上,开了一路,从那以后,晨伟发誓,一定要开上车子,不让爹娘再受这罪。如今,车子是开上了,爹娘的罪却照受。
用晨伟娘的话说,晨伟爹的脾气就跟那茅坑里的石头,又臭又硬的!晨伟知道,他劝不了。
回家,出门买菜,回来做饭,忙前忙后的跑了一趟又一趟,总算把爹娘安顿好了,吃过饭,晨伟在厨房里收拾,晨伟娘要过来帮忙,晨伟死活不肯,非得自己来。
晨伟有他自己的想法,吃饭的时候,爹就不停的在问安月了,正好借着洗碗的功夫想对策,免得坐在客厅里被爹盘问的好。
“伟娃,有药煲没有?”
“没有,妈,你要药煲干什么?”
“煎药呀!”
“煎什么药?”
“土方呀!你爹没跟你说起过。”
晨伟愣住,他把这茬给忘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