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纪瑶自作多情。

一直都是。

大约是因为麻木了，所以情绪恢复得很快，纪瑶只是闭个眼的功夫，就已经收拾好了心情。

“所以，你想说什么？”

没有换来想象中的反应，许婧有些不甘，但她还是克制住了自己。

“纪瑶，你就是个小偷，偷了我的人，还毁了我的人生，我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
不知道是不是纪瑶的错觉，她在许婧这番话里听到了恨意，而且还是要将她剥皮剔骨的那种。

可她的眼神，却又仿佛是不仅仅对着她……

但纪瑶没再说什么，这种威胁的话她不是第一次听到，也从来不会放在心上。

……

直到纪瑶离开，许婧才后知后觉地从包里掏出手机，给莫皓打了个电话。

“我已经照你说的，去试探了她。”

那头莫皓闻言便问：“如何？”

许婧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，语气却透着不可置信，“她说她跟傅少已经上床了，谁也拆散不了他们。”

莫皓当即操了一声，隔着屏幕都能听到他的怒气，“真他妈不要脸！”

“所以我要怎么做？”许婧接着问道。

“不管你用什么方法，把她从公司赶出去。”

“可是…”许婧的声音带着迟疑，“本来因为惹怒傅少的事，我就差点被开除了，后来还是坦白了跟莫董的事才留下来……现在何总那边一直在催我，让我跟莫董见面，早点把项目敲定。”

那头的莫皓听了简直想发笑。

跟他小叔能谈什么？还不是送上门让他睡。

这个女人还真是没脑子。

但莫皓还是道，“行，我会安排，但你要尽快完成你该做的事。”

“好，我会的。”许婧爽快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，像是带了种迫不及待的感觉，“我不会，让你失望的。”

莫皓嗯了一声，没什么耐心地把电话挂了。

嘟嘟嘟的声音混着刺骨的寒风传入耳里，许婧却好似没感觉一般，嘴角反而往上扬，露出一个近乎扭曲的笑容。

“害我的人，我当然一个也不会放过。”：，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