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嘉懿直呼饶命。
进了屋,季解之给宋嘉懿拿了罐可乐,在给白鹤梁准备什么喝的上面纠结了两秒,翻箱倒柜地终于找到了不知道是谁送的茶叶。
看了眼保质期,还没过期。
他不会泡茶,就简单地往茶壶里丢一小撮茶叶冲上开水,搅和两下,往茶杯里倒了一杯。
客厅里宋嘉懿坐沙发上笑嘻嘻地和白鹤梁聊天……哦,单方面的。
宋嘉懿叽里呱啦说一大堆,白鹤梁无动于衷地站在沙发旁,一言不发。
季解之将可乐扔给宋嘉懿,又把茶杯放到茶几上,对白鹤梁说:“坐吧。”
白鹤梁思考一瞬,坐在了季解之对面,与宋嘉懿隔了一座沙发。
他和宋嘉懿的坐姿简直是两个极端,一个恨不得跟沙发融在一块,一个一板一眼,端正得如同一条戒尺。
“喝点水吧。”季解之说。
白鹤梁看起来有几分虚弱,他生得白,眼底的青黑更加明显,嘴唇干得起皮,但一双眼却是清澈透亮的。
他听话地拿起茶杯轻呷一口,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,他恢复得很快,季解之还以为是自己晃了眼。
白鹤梁放下茶杯,季解之问:“为什么叫我‘陛下’?”
这个问题令白鹤梁不解,斟酌了一会他才道:“因为您就是陛下。”
宋嘉懿乐了,“你俩搁这搁这呢?”
季解之没理他,继续问:“我和你所谓的陛下长得很像?”
白鹤梁疑惑地问:“陛下何出此言?您是齐衡国的第六位皇帝,是万人敬仰的垣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