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随你,直接叫名字是最好的,我叫季解之你是知道的吧?”
白鹤梁忙拱手行跪拜礼,“臣怎可直言陛下名讳!”
季解之没说话,无奈地看着他,本想着等白鹤梁自己抬起头来看自己,结果半天他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。
“第二件事,不要对我行任何礼,我们现在是平等身份。”季解之伸手搭在白鹤梁手上,将其压下。
白鹤梁终于抬起头看季解之,定定看了半响,问:“那臣能称呼陛下‘阿之’吗?”
他话题转得太快,季解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,晃神道:“啊?哦,可以的,你喜欢就好。”
“阿之。”白鹤梁嘴角微微扬起,一个转瞬即逝的笑。
男人是清冷的,笑容也带着疏离感,宛如幽冷的昙花,但往往越是有距离感的东西越美,并且让人想占为己有。
季解之理解了为什么前世的自己不顾众臣阻挠也要立他为后。
风吹树梢,撇出一隙光,照射。进季解之的瞳孔,惹得他不适地眨眨眼,也回过神来。
“你适应得可真快。”他轻咳一声,缓解尴尬地说。
白鹤梁轻声说:“陛下还未登基的时候臣便是这么称呼陛下的。”
季解之点点头,正色道:“第三件事,你的角能收起来吗?现在这个世界没有人长角。”
白鹤梁表情僵了一瞬,眼底暗下几分,“……臣做不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