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晚上还约了糖糖吃晚饭,所以现在只能将就着垫个肚子,季解之也懒地炒码子,直接接了锅水烧上。

白鹤梁将菜洗好,仔细地摘成一片一片的,问:“陛下,还有臣可以做的吗?”

“没了,你自个玩去吧。”季解之趁着等水开的空档打开了消消乐。

白鹤梁扫了四周一圈,视线落在了厨台上那罐没收回去的茶叶,“臣给陛下泡壶茶吧?”

季解之挥挥手,“好的,麻烦了。”

两关消消乐结束,水开了,他控制好量,丢了两捆面条下去,待面条稍软之后又打入两个鸡蛋,轻轻搅动几下,打散蛋白不动蛋黄。

懒地调味就直接放了块浓汤宝,试了试咸淡刚刚好,青菜放进去烫个半分钟便可以出锅了。

刚好装了两碗,他端上餐桌,又从冰箱里拿出两只小碟,盛上辣椒和咸菜。

白鹤梁还在客厅茶几那坐着,季解之对他喊道:“可以过来吃饭了。”

白鹤梁应了一声,端起一只放着一壶茶和两只茶杯的托盘走过来。

他先给一只茶杯倒了半杯茶,又拿起竹夹夹住杯口晃荡几圈,让茶水润湿整个茶杯,然后倒掉,重新斟上一杯茶。

白鹤梁泡的茶茶香清幽,不浓郁却如余音绵延不绝,在这么浓重的面条香味中也能闻得清晰。

季解之轻啜一口,入口微苦,但这苦令人很舒适,特别柔和顺滑,顺着喉咙便下去了,又慢慢反上一丝微甜,唇齿留香。

季解之夸赞道:“好香!好喝!你好会泡茶!”

白鹤梁敛眸,微垂首,“臣的茶艺之道不及陛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