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灵松吓了一跳,当即往下一沉,将胸口以下淹没在厚厚的花瓣中。她扭头张望,却见另一边灌木从掩盖的地方走出了一道身影。

伏姜从群花灿烂处走出来,身着单衣泡在水潭里,浑身湿透,面色苍白的看她。

越灵松抬眸看他,不禁有些呆住。轻薄的单衣浸湿后根本不能蔽体,越灵松清晰的看到他湿透的单衣下结实紧绷的肌肉,瘦窄的腰身没在水面以下,水滴顺着他的脖颈往下滑动,流到胸口衣领处再看不到了。

伏姜看她眼神下滑,不禁脸色一黑,丢下一个“想色诱没门”的眼神,便衣袖一震,提气离去。

越灵松一脸黑线,是你突然衣衫不整的跑出来吧,难道不是你在色诱我?

想想好气,也没了泡澡的心思,挥手将可爱的观众们送走,越灵松收拾收拾打道回府。

到了营地,发现伏姜正在吊床上坐着,手里拿着早上她留下的竹筒,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。

越灵松更气了,有本事别喝她给的饮料呀,她往自己的吊椅上一跳,背对着不搭理他。

伏姜丝毫没发现不远处的越灵松正在生闷气,他喝完竹筒里的太清回春液,慢慢吸收里面的能量用来疏通阻塞的经脉,直至吸收的能量耗尽。

太阳已然西沉,群鸟嘎嘎的飞向树林,营地里还是毫无动静。

伏姜微微蹙眉,早已过了饭点,那个女人今日还未做饭,这很不对劲。相处的这段时间他算是看透了,这女人爱吃爱喝爱睡,每天三顿餐餐不落,美其名曰健□□活。

健不健康他是不知道,她对吃饭的执着他是佩服的,演戏压根不能那么逼真,只能说明她真的就是那样的人,这与她平时对外的形象太过迥异了,伏姜若不是天天亲眼所见都不敢信。

越灵松靠在吊椅上,翻看着从储物袋找到的书本,看着像是功法书,但是没有具体操作说明,写的尽是一些看不懂的句子,什么“丹田气足,督任并行,防危虑险,依脉运行”之类的,这里面每个字她都认识,怎么合一起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这一琢磨,就琢磨了大半天。

“今天吃什么?”低沉的声音传来,打断了越灵松的思路。

越灵松抬起头,看见伏姜凑上前来理所当然的要吃饭,不禁火从心起,这狗男人吃她的喝她的,还整天拿鼻孔看人,活像她欠了他似的,老娘不伺候了。

“没吃的,要吃自己去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