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勾吊了。
温夏睁大眼睛的看着秦墨,随后凑过去小声道:“哼,你亲爱的表妹给你放水。”
秦墨抬手敲了她的额头,“再胡说,麻将就就不打了。”
随后解释道:“你记桌上的麻将。”
“记不到。”温夏嘟了嘟嘴,她要记住,也不至于输给林芊妤。
秦墨挑了挑眉,“老公记,摸吧。”
打了几局,林芊妤就不来了。
咳,谁受得了喜欢的人帮着老婆打自己。
这估计是最惨最没错在感的情敌。
……
这个年比往年忙很多,温家的亲戚走完了,再走秦家的亲戚。
温夏是新媳妇拜年,按小地方的习俗,是要给见面礼。
到初十为止,差不多收了十万,大头都是秦墨的外婆家那边给的。
秦墨的外婆是下海商人,赚钱虽然没有秦家多,但也不少了,至少海边别墅买一片是没问题的。
虽然早就经历过了,但还是忍不住说一句豪无人性。
好不容易不用四处拜访了,温夏在家静躺了一天。
秦墨已经开始在秦安德的公司上班了,朝九晚六,几乎都是准时下班,以至于温夏感叹资本主义家的儿子就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