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,她饱了,抑或是气饱的。仰头饮尽乌龙茶就离了明档台,孙泠说公司见,又矮下身来逗了逗点点。小家伙一身儿童霜香气,语出惊人地说她口红像吃了小孩。
可爱得很,温童不但没气还好受用。
受用到是什么时候有人悄默声进了店,和孙泠交换完眼神又来看她,她都全没发现。
温童嗅到那熟悉烟草味的时候,已然晚了,抬头只见他在身前。
有人就这么擅长无巧不成书地来她。
主厨插话问老客户今朝吃什么,赵聿生置若罔闻地来扽她的手,连一句“不吃了”都没,就把温童一路往外扽。
像拎鸡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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居酒屋洗手间是设在外头的,单劈的小木屋,打起门帘子拐个弯就是。
眼下,里间无人。温童被赵聿生圈抵在洗手台上,浑身像条毛巾拧紧,受着他的低气压,随时要发作。她悔死了,悔今天作死穿件裙子,单薄薄地贴他身上,体温接触都敏感些。
“你都听见了?”简直明知故问。
“有人嗓门大到像故意号给我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