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聿生给她掐得不轻,吃痛一蹙眉,冷脸抠字眼,“什么遇不决就亲亲抱抱了,亲你了吗?”
“敢亲就把你嘴巴咬烂。”
他果压下五官,声音一并按得低低的,“那你咬吧。”
温童不说话了,气鼓鼓地,瞪他。
赵聿生灯下看这张姣好面庞,越看,越有什么骚动情绪把心脏往上顶。他突地拿手盖她眼睛,“不许看!”
她闷闷嘀咕,“龟毛老男人。”
“攻击年龄最是下品。”
雪簌簌地,
粘在他手背、眼睫上,
飞在那一遍遍的歌声里。
某一瞬间,温童也发梦就这么相拥着,天地间只他们二人就好了。可正如赵聿生迟迟做不出的让步,为嫌隙她父亲而连带着困顿感情,
梦始终是梦,与现实割裂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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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聿生去取车的时候,二人才回归冷静。温童一路同他说些有的没的,比如来年开春就会订婚了吧,大概,再比如他下家公司找好没,还是真打算和聿然姐创业了,没准将来我们还能成对手。就像赵总你一贯的口头禅:
商场没有永恒的敌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