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啊,么来回一折腾,她都忘却得知真相时的惊骇了。不知道某人是否故意的,故意戏般地叫她明白,哪个更重?
比起因此厌恶甚至恨我,你显然是更担心我安危的。
但剧本走向超出了导演的掌控,
温童醒神后还是不禁实话道:“你真恐怖。”
“我没办。”
“把自己改账的罪责到蒋宗旭的挪款金额里也是没办嘛?”
赵聿生错愕半秒,再一副供认不讳状,“孙泠跟你说了。”
温童愤愤地看窗外,“她就是不说,我在公司待下去也早晚知情。”她怎么告诉呢?其实,你样子,还不如当个频频挫败、一事无成的草寇呢!
“你为了钱命都不打算了,是非黑白也拎不清了!”
车厢里紧窒到阈值的气氛。
那头赵聿生无言良久,才迫不得已的吻,“不单是为了钱。你不懂。”
“那为了什么?!”温童怒火旺到自焚的地步,她去瞪,指望也回击点战斗。岂料赵聿生依旧散漫近乎颓靡的样子,淡淡接话,
“你信吗温童?我对冠眷恋到,一个人格想走另一个又想留。”
说,两个人格反复撕扯。导致做出一系列分明相悖又自洽的行径。可是有一点,始终都清楚,那便是由衷期盼冠好。
赵聿生不想看到它分崩离析,“你还记不记得,我敲打过你,铭星去年一直在杠杆融资和兜售银行股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