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常是轮轴乱飞,点卯各种时装周。儿子就全权丢把月嫂。
有回聿然时隔月余回家,抱到儿子第一句就是嫌他口水糟践了包。一声大似一声地叫唤,活像个炮仗成精。两岁大的粉娃娃,被她吓得哭闹不止。
赵聿生即刻主张,日后但凡聿然不着家,若愚都待在这头由他管。
臭小子除开五官九成九从他脸上拓的,脾性也像他儿时,顽且混账。
好几回赵聿生食指点他,再没大没小喊老赵,送龙华寺剃光头当和尚去。
李若愚:好嘛你骂我,我回头正月理发!
就这么摇车里的是爷爷,拄拐的才是孙。
“那谁这月给你打生活费了没?”若愚一头鸡窝地端正坐姿,馋赵聿生手上拎的电气白兰和冰块,跟风要。
“哪谁?有嘴说人话。”赵聿生嚼着冰块,一把搡开他脑袋,“滚滚滚,喝你个头喝。”
“无语,抠搜精。”
“我抠搜精?有像我这样你有求必应,你老娘月打八千不够你吃穿我还倒贴,赔钱买卖也上赶着做的人?有你现在告诉我,我立刻马上打飞的,就是顺丰次日达也给你丢过去。”
若愚悻悻然,“歇火歇火,你瞧你气起来,都不帅了。估摸着你、,都这么被唬跑的。”
说时打开平板找部爱情片外放,躲进去免过领家法。
赵聿生呷几口酒,不稀得说他,直接宽衣抽皮带去冲凉了。
若干分钟后出来,若愚已经鼻孔仰天地盹着了,腿上的平板,正巧在放达西从雾中步步逼近丽兹的名场面。
赵聿生推他醒,“日不做夜摸索,还有脸睡。限你三分钟弄清爽自己,五分钟把笔捉到手。春梦有对象了吗就看人谈情,这片子也不是你能懂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