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温沪远交代温童,明天去跑办下本地的电话卡、银行卡。再就是车,他会亲自陪她物色辆好车。
权当是给她的毕业礼。
温童没应允也没否掉,或者说,她很心虚。
温沪远现在名正言顺给的所有,她接过来依旧没什么拥属感。像从地上拣的一块面包,还无可还吃又怕嘴软。
不能照单全收,也不能完璧打回。仿佛进或退都是错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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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夜她只潦草洗的澡。
中途很点背地误触了开关,导致运作的花洒切换到最高那只,她最恨闭眼淋浴也忍过来了,总好过叨扰麻烦他们。
睡前微信同阿公报平安,并关切他起床记得吃鱼油。
床头柜的小型侈口观音尊,水培了一簇白玫瑰,鲜切得亭亭款款。夜深处吐着香,从苗圃换来温室,也在卖力地生长。
拿毛巾揩头发时,温童冷不丁记起温沪远的叮咛,记得加赵聿生。
她摸摸索索地照做,不多时对方通过申请,但没说话,抑或在晾着她率先开口。
温:赵总好,我是温童,日后请多指教。
良久,那头应答:嗯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初稿,捉虫定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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