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帕森斯学位认证可以证明。只是人在江湖飘,总有挨刀的时候。
她一直认为自己头回挨刀的血泪经历,是李若愚的父亲。二人先,下床穿衣才开始联络感情的。赵家女人除开赵母,都是批量生产般的缺根筋,她就是个典型:
一面笃信男人即祸水,当欲望工具可以,但绝不动感情;
一面没什么准头地对李先生双标破格。
都怪他,她记恨,当初要不是他在草坪音乐会弹唱的《》,那般款款风华的样子,她也不会把魂丢他身上去。
好巧不巧两人都喜欢乐队,什么平弗、绿洲、糊团……,至今回想起来,赵聿然都觉得那段感情有着英摇的迷醉感,以及,唱完这首就分手的夏日限定感。
兴许人生永远在鬼打墙。她回国没几年,就遇上个和李先生不能说形似但很是神似的人……
周景文。
礼拜四这天,农历五月十七,是李若愚的生日。
申城一来的传统是提倡高效率不加班,除非特殊节点,否则一律在七点前腾空大楼。赵聿生作为一把手会走得迟些,起个上梁正的带头作用。
今天却破例了,五点不到就走人,驱车去协和双语接到李若愚,再陪他取蛋糕、买球鞋,末了抵达苏河湾。
全程两个钟头过去,而四点抬头就嚷说要掌勺的赵聿然,饭还没弄齐全。
眼见着死线将至,她全然走投无路地敲开的门,想拉前脚才到家的温童当外援。
“你,做饭不戴围裙?”温童打量赵大小姐的头盔。
“围裙不是很重要,不比脸贵。”
“……你都买了哪些食材?”将好厨艺太久没处施展,相相很乐意效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