低谷期下销售部人人自危,多数时间气氛紧绷,像军队在晨雾里森严待战,当然倘若没有此起彼伏的座机铃音,会更像。
也有人会插科打诨地吹吹水,聊月薪,聊去年入驻上海的喜茶又增几家门店,偶尔也涉及高管层的八卦。
“听说了吗?副董……”同事唧唧哝哝和人咬耳朵的时候,温童将好冷不丁路过,话音戛然而止,一脸防备貌地看着她。
简直当她是制约地方的钦差大臣。
温童想说你们随意,我不稀得听,更不齿两面派地做什么传话筒。
出于本能地猎奇,她在茶水间接到咖啡后,折回时刻意再从的工位边绕路。
这遭倒是获取了些保熟保甜的瓜——
:“去年公司老早开始传了,上上下下都知情,你居然不晓得?”
:“我晓得的呀,但是不好提的吧。”
:“那不至于,赵总不是随便给人穿小鞋的人。”
:“所以是……铭星那头挖他过去,开了多少钱啊?他一点没心动嘛?我不信的嘞。”
:“我也不信,可这事后来不了了之了。想想也是,他要真走那才是对温董过河拆桥,他一个入赘过来的……”
入赘,温童好险没一口咖啡和着血吐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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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连两日温童都加班到晚八点,晚餐除了楼下罗森的关东煮,别无进食。
期间客户意见的征集出了两回绊子,对方表示绝对配合,但贵人事忙,希望他们亲自过去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