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勃艮第红 梁仝 963 字 2022-10-06

“据我所知是本科毕业满三年才能报。港大在这块有个加分点,是与其他名校合办的,学满后你还能多个锦上添花的学位。”

“而且还能扩展人脉圈,想必会精英群集吧?”

“您说得没错。”

温童全程自觉倾听且闭麦。目光去到对面某人,他脱掉外套解袖扣的闲散状,拇食指夹着烟,冷不丁发话,“的确是有很多用人单位看重这点,但也不能完全指望它当跳板、敲门砖。含金量再高,也得看当人有没有衬得上的觉悟。”

话完歪头,轻淡点一眼温童,“温小姐你说对吗?”

后者端正起坐姿,清清嗓,“赵总点拨得在理。我这人呢,是没什么比天高的心,可机会真递进手,也会尽力攥住的。不糊差事是我的底线。”

“这话我怎么以前就听不着呢,还是说你在我面前从来都留一手?”

“可能我讲过,但赵总也说了,你对不紧、不相干的人事都懒得吃心。”

对面人目光定她面上,末了移开一笑,“伶牙俐齿,不知道和谁学的。”

温童视线垂回酒盏,窃笑也埋进阴影里。

温沪远听去他们的对话也没做评点,冲厢外招手喊人布菜了。然而眼巴前正是最忙的节骨眼,无人有空理睬,梁先洲见状即刻起身,“我去罢。”

“你去像什么话,是客就好好坐着。”

温童揽活,“我来好了。”

“也好,你是该多多历练。”温沪远眼见着她逐渐上道儿,极为欣慰。

画舫一到开台就凫在湖上,湿过雨的风,荡水波和评弹声。温童才不过走两步,有人阔步超过去,熟门熟路地去到结账台,叩叩台面要取存台的酒。

温沪远存了几瓶红酒,赵聿生年初去马贡捎回的勃艮第。他来取,顺带着存酒器。

觥筹中温童问叼着烟闲翻台上菜单的人,“抽烟,喝酒,还有什么,撂开这些难道生意就谈不成了?赵总别嫌我愣头,我是真心讨教的,你认真说,我就会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