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外,虽说当年酿错的人是他。可到底他此刻也难免寒,以为你当真来看,没想还是醉翁之意。
赵聿生不由好笑,“要当真纯粹来看你,奇怪吧?”
错就是错了,他从不推翻自己判定的“刑罚”。至于今天为何又破天荒门来,说得直观市侩点就是他需要父亲的人脉了。
不谈情,只谈供求利益,相对地他还能同父亲坐下聊聊。
“因为这就是你欠的。”
赵安明被他噎得半晌出不来声。
最终留下若愚和那人的名姓,赵聿生没吃饭就走了。
路上他拨通聿然的电话,交代把她心肝当绿卡回赵家的事。对面就要骂他不是人之际,某人问,年初她提的独创服装品牌的计划,如今还数与否?
“数的话,等你回国我们好好谈谈。”
撂下电话,他拐回公司。
在距离地库口三百米处,老远望见并肩笑谈,共伞漫步的温童和梁先洲。
赵聿生不动声色降下车速,盯了他们片刻,冷不丁长鸣喇叭招得二人回头,又加紧油门从其身边极速错过。
在引擎嗡嗡的轰鸣中,
冲进地库。
☆、-
车子扬长而过, 扑温童一小腿尘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