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接得太快又太无由,温童还没吃透意思,他人就欺过来,劈头盖脸地吻她顿。二人呼吸在情欲樊笼里逐渐乱了心性,温童由他手拽松开衫扣子,随即直截了当地贴肤进来,握住圆笼处,
又去到后方勾解搭扣。
她唇舌被他裹含得毫无喘息余地,溽热之间,心脏仿佛撕开半长到他掌心里。
在他手下蓬勃地跳动。
“温沪远怎么个揣测我,我都没谓,因为我压根对冠不感兴趣,”赵聿生在她耳边密匝匝地喘,“我赵聿生想要的,光把总经理交椅也给不我。”
昏头昏脑间,温童被动地分膝容他入底,隔层薄布,汀泞与他的温烫相抵相磨。她被捞起坐到赵聿生腿上,头背部蒙上他的西装。
在黑暗里,温童回馈他的吻,也听他不知醉话还是酒后吐真言,“你这人,其实也没那么讨厌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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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一粒像根灯捻子,缓缓被搓、被蹭起了兴头。
有人点火,颠扑的火快把她灯芯全烧穿。
淌出来的蜡油又湿津津的,潮在那层布上,温童略绷紧了身子不由自己掉下去。掉下去能死个痛快倒还好,偏只是隔靴搔痒,抓不到点子上。她禁不住抬手去扶他胳膊,气息簌簌地,不提防在赵聿生耳边漏出一声喘。
温童连忙捂嘴,某人听去好笑,问她脱吗?
她死命摇摇头,理智抻着她固执最后一层防线,欲念又叫她在听清他下句促狭耳语后,即刻溃潮。
赵聿生扣住她余韵起伏的后颈,“说什你就来什……”
随即就手将温童往近身处扪紧。车里有橙花香薰,有关窗之际捎入的岩桂香,有温童不敢细嗅的臊人味道,更有他于她颈边发力的、渐进崩溃状的急呼吸……
有那么几个瞬间,温童当真想一不做二不休,叫他给个痛快,可到底没能挣掉理性。停车坪四周环抱小洋楼,二层灯火与洗牌声掉入这里,香樟树影被风碰散,像人来也像鸟惊。她整个浸在一种处遮羞的赧然里,
突地由赵聿生横掌盖住嘴,“再不能叫出来了,忍忍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