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又打来,接通瞬间尤为轻蔑的口吻,“挂电话过家家似的,玩吗?!”
温童续续地抽噎,“我没想玩,就是还话没说全的!你点耐心行不行啊?”
赵聿生停顿,二次出声时语气转晴许多,“说。”
“你别打来了。”
翻来覆,只这一句。某着实气不打一处来,撂下一句“谁稀得打给你”就掐了电话。手机闷咚掼沙发对面,他双手搁脑下假寐状。
没一会儿,又坐起来,翻出老友的号码拨过,“老孙,在值班吗?……又冒昧叨扰你了,
南浔一周前的肇事逃逸案了解吗?”
☆、-
两天后, 在医药花销的高压之下,温童决定找工。
反正等着也是等着,想可等, 体不能。阿公是与她攒了不少体己钱, 但没个长远的经济来源迟早一喝西北风。
给阿公打点好护工,温童全部功夫放在招聘信息上, 也拜托了些同学, 你们更了解南浔今年的就业市场,有空帮我留意下, 不一定非要百百对口,交五险一金, 待遇还凑合就行。回头请你们吃饭。
也是这时才知,好些人知晓了她的情况。
可悲是南浔太小, 坏事总是行千里。
关关难过关关过。
有人这么安抚完她,漏嘴,问你边怎也没个人陪着。
潜台词的是向程, 温童门清得很, 不吃心笑了笑, 答我又不是他的附属品, 准确来,我谁的附属品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