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
温童穿的鹅黄衬衣,搭配米白西装外套、黑色阔腿及地裤。
高跟鞋加持身高缘故,尤其衬衫衣摆束在裤腰里,显得格外出挑停匀。然而正如通身裙装孙泠评点,这穿,出席商务晚宴是不作兴的。
差两个十字路口到目的地,闻到这句话赵聿生,也即刻回头来望。
温童垂首理理襟前跳色的丝巾小结,“有吗?我觉得挺好啊……”
孙泠说,有,太知性范了。不像去喝酒,倒像去写特约文稿的。她望向窗外,轻描淡口吻,“穿衣自由是不错,可什场合配什程度的自由。这里头大有学问,不管你这套有没有做文章,但它过于格子间派头,对方会误解你是不是根本没换衣裳,直接下班打卡就来了。
吃个酒比趿上拖鞋去烧烤摊随性……”
事实上,温童真想回她,这套我下班之前换的,只不过想穿得通勤都市些罢了。
她觉得孙泠有时候比赵聿生龟毛。工作职务上事情,孙泠真会丁是丁卯是卯,从不与你打哈哈;说话也没那些个委婉迂回,最直观了当地告诉你,这件事你再不高兴做,
你都得扛。
温童无从应答之际,瞧见赵聿生若有所思形容,不知他怎么个想法。
不多时,车到目的地。众人下车入庄园后,在草木黄落的庭院里,某人唤住她,路从廊道领到里,领到一间没开台的包厢。
揿开顶灯洒下光,赵聿生带上门,抹身把她从头到尾相了相。
“里面的衬衫也是长袖?”这说着,温童就了悟地脱下外套,任他看:不是,衬衫其实是无袖设计。
丝巾拆卸下来,暴露的领口也挺浅。温童没把扣子系齐全,微微花俏蕾丝绲边,加上颜色,衬得肤色更白,白得乃至很失真。像旧山水画上风干留白部分。
“这样你满意嘛?”她说这话时心绪控制不住地懊淘、失落,甚至带些负针对。